2)第46章 白圭尚可磨(求追读,求推荐票)_我重写了家族历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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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先生还讲义。”

  谈及周先生,这个小脚女人颦起了细长的眉宇,“这个老秀才,整天卖弄一些腐臭的经学。如今科举废了,经学科研习那么深,并无太多益处。顶多在国文上多些长进。他的屋子就在那……”

  她伸出手指了一下。

  经学科和国文科相似,但并不类同。经学科讲四书五经,而国文科则是学习国学,涉猎颇广,有儒经,却也不多。

  这还是徐二愣子第一次听到温婉的师娘骂人。

  他猜测,应该是老夫子先得罪的师娘。学堂内的同窗偶尔在谈及对先生发型的羡艳时,老夫子就不合群凑上前去,讥讽几句,诸如‘不留辫,等杀头吗?’,‘辫子割了,难道就西方化了吗?’这等话语。

  极为讨人嫌!

  师娘比他这个新式学堂的学生更为西化,她受着缠足的苦嘞,又受着先生更近距离的影响。难保会不经意间说出不符合她身份的话,从而遭到守旧老夫子的嘲弄……。

  “是,师娘。”

  徐二愣子颇感尴尬,应了一声,转身在一间讲师寓所门前顿了足,他刻意转身,背对着师娘。然后敲响了寓所的木门。

  老夫子的寓所,和先生相似,却又有些迥异。

  相似的是规格,统一建造。

  迥异的是格子扇靠外的窗台,养着几盆花,是剑兰花。白的、粉的、紫的,姹紫嫣红,开的极为艳盛。相反,先生的窗台,就空无一物。

  笃笃的敲门声响过两息之后,老夫子打开了门。

  “小三元过来了?”

  老夫子打趣道。

  徐二愣子蒙了一下。

  灰白狐狸叫了几声,它对上次升级考的事情,还历历在目。老夫子作为监考官,曾经调笑了几句徐二愣子犯癔症的事情。说徐二愣子还未中县首、府首、院首,就先犯了癔症。三首即三元。

  听闻灰白狐狸的解释,徐二愣子记忆涌上脑海,他也不知该做何等表情,挠了挠脑袋,“周先生,我是来还讲义的,上次,你将讲义塞到了我怀里,让我一旬日后来找您,现在是第九天。”

  一旬,是十天。

  一个月,分为上、中、下三旬。

  第十天,那就是日曜日了。到了该放假的时候。找老夫子还讲义浪费的时间倒是其次,主要是他还需回家一趟。家里有他藏在灶台下的私房钱,还有对爹不吐不快的牢骚话,以及那盏煤油灯等等。

  花衣铺的掌柜、太太都太吝啬,他回到铺子,都是摸着黑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老夫子像是忘记了这事,他接过讲义,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镜,好长时间才吭了声,“《毛诗·大雅》抑篇云:‘白圭之玷,尚可磨也。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。’”

  “此意何解?”

  他左手拿着讲义,负在身后。

  讲义中,有这段话。只不过上次讲堂中开讲的经学中,并无这段话。他将讲义借给徐二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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