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164章 奴隶主_我重写了家族历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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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并不适合于婚姻。哪怕解剖学中的心脏是结缔组织,没有骨头。可真若将一颗心剖开了,失去心的人怎么可能继续存活下去。剖开的心,亦会渐渐失温。

  “等过段时间再说,不急……”

  “我听说燕京最近也不太平,你不是想要孩子吗?回到乡下,先生个孩子再说。生完孩子后,再去上学也不迟……”

  徐从摸了一下羡安的脸颊。

  他的指尖感受到了一丝冰凉的湿润。

  “是眼泪?”

  他心道。

  一夜悄然逝去。

 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,徐从夫妇吃完了早饭后,兰花找了个借口差陈羡安出去,然后她将徐从请到了内厅,问起了话。

  “秋禾她男人……”

  “是不是你杀的?你会使枪。”

  她问道。

  尽管各项证据已经指明,杀人凶手就是徐从。

  但她却不认为徐从会杀锡匠……。

  一个骨子里仁慈的人,他怎么可能会痛下杀手剥夺了念弟、盼弟父亲的性命。

  “不,不是我杀的。”

  徐从摇头,“我有杀他的心思,但杀他的人,确实不是我。”

  “那是谁杀的?”

  兰花追问。

  因锡匠的死,念弟、盼弟成了孤儿。

  杀人者有很大的责任。

  纵然秋禾的两个女儿在余家过的要比在锡匠铺过的更舒服,但寄人篱下,就是寄人篱下,这是万般理由都改不了的事实。哪怕锡匠再重男轻女,至少在秋禾活着的时候,他不曾太苛待两个女儿。

  “这……我不能说。”

  徐从将“赵嘉树”三个字咽入了喉,他道:“锡匠打过秋禾,怀孕时打的,我那天到了西医棺,听大夫说……秋禾死,一部分原因是产后大出血,一部分是因为殴打,打秋禾的人只可能是她男人……”

  “你说,这样的人……死了……”

  后半句他迟疑了一下,没有道出。

  纵然锡匠罪不至死,可……人都是情绪动物。

  一个人认为另一个人该死,哪怕他罪不至死,那么他也是该死的人。

  故此,从道理上来讲,虽犯不着因锡匠殴打妻子的事而杀人。但从人的内心来说,锡匠确实该死……。

  “秋禾这次生的可能是男孩,他犯什么傻,怎么可能去打秋禾。”

  兰花辩解道。

  她懂男人见到自己女人生男孩的心思。

  因她生了花狗,二超子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。

  “人和人是不同的……”

  “从常理推测,他确实不可能打秋禾,但你要知道,打怀孕妻子的男人,本身就是难以用常理推测的家伙……”

  徐从沉声道。

  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锡匠。

  在西医馆内,秋禾死了,锡匠不着急去见亡妻,反倒在和医生为医药费而争吵。

  “不可能!”

  “秋禾她男人不是这种人……”

  兰花不相信。

  “呵!”

  “被买来的女人和奴隶主之间能生出什么感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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