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纹身还在原地,末端消失在腰线。
小巧可爱的猫爪,爪子长而锋利。
一眼扫过,宁歌收回了视线,也收回了手。
她荧幕前口口声声的、在六年前就遭遇不测的前男友,突然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,和她相拥着互相亲吻,温度和热情比十几岁的时候更甚,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波动,是不可能的。
但宁歌不喜欢这种波动。
心中那么多问题,想想一个比一个傻,所以她一个也不想问。
六年,这些年的念念不忘和午夜梦回的原因是什么,她不知道,也不想去深究。
但刚刚被人推进他的怀中的时候,身体接触到他的温度的瞬间,她突然很想知道原因。
是当年年少不知嗜足的、刻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;还是在最艰难时,彼此依靠取暖时的心理上的依赖;
抑或是,那时她在夜深时分累到昏昏欲睡还抱着他,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以后时,他却突然离开连一句再见也没有的不甘心。
可在这一刻,感受着指腹下的滚烫,宁歌突然就不好奇了。
不重要。
拿到自己想要的就离开。
如他那般,率性,坦然。
不用负责的人,才会比谁都过得好。
唇移至耳畔,晏离生还想继续向下时,却受到了阻力。
他被推开了。
他顿了顿,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,收了手不再继续。
宁歌任由他看着,低着头自顾自地拉起裙子得的吊带,双手捏着细细的带子交叠在颈后。
而后推着晏离生坐起来,问:“小晏总,好看吗?“
晏离生有些晃神。
--“阿晏哥哥,我好看吗?”
她以前撒娇耍赖开玩笑,或情至深处,总喜欢一声一声地叫他阿晏哥哥,嘴角弯弯,眼睛眯着,像只小狐狸。
宁歌轻笑出声,伸手捏了下宴离生的脸,媚眼如丝:“怎么,想解开?”
“还是说,我就怎么好看,都让小晏总看到失神了?”
闻言,晏离生回神,他闭了闭眼,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,勾勾嘴角,挑了下眉,“还不错。”
低沉的声音,音质微凉。
空气有些燥,他扯了下衣领,喉咙痒,想抽烟,捻了捻手指才想起上来太急,烟和火都落在了楼下包厢了。
宁歌头也不抬,弯腰捡起了落在地毯上的高跟鞋,穿上,慢条斯理地系着带子。
纤长的手指捏着细细的丝带绕过小腿,一转,就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微微翘起的蝶翼,似展翅欲飞。
晏离生的视线自下往上,落在宁歌光洁细腻的后颈,和上面的鲜艳的红色痕迹上。
那是他刚刚留下的。
嘴唇干涩,燥意又重了几分,他眼神暗了暗,扯唇笑了笑,突然出声:“很美。”
宁歌的动作滞了一瞬,她直起身,似笑非笑地回眸看了晏离生,眼中眼波流转,而后倾身靠近,唇也原来越近。
“谢谢夸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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