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呜呜呜的响，桑榆看了一圈，和荣律在周陶休息的桌子边坐下来。
“周老板，先说说陈力这个人吧。”桑榆掏出笔记本儿。
周陶和陈力是多年的合作关系，私底下也是朋友，这些在以往的笔录里都写过，桑榆让他说说陈力这个人，主要是看他人品怎么样，容不容易结仇。
“陈力这个人吧。”周陶掏出烟盒，给荣律和桑榆一人递了根儿烟，荣律接过来，桑榆不好意思的摆摆手，周陶又把烟收了回去。
“他这个人吧，挺会做生意的，谁都不得罪，但是吧，警察同志面前，我也不只说好话。他那人会做生意是不假，但是抠，从我这儿拿货，五毛钱凑个整一块都不行，只能把五毛的零头抹了。也不关是在生意上，他大哥死了之后，他明面上好心养着他侄女，可是一个月也就给五百块钱，抠着呢。”
三组的笔录里，周陶也是这么说的。
“听说他侄女和他家关系不是很好。”桑榆问。
“是不好。”周陶回答说：“陈力的大哥是帮他拉货的时候出车祸死的，陈甜甜可能记恨吧。”
这一点在去年三组做的笔录里边也有记录，当时陈甜甜说：“记恨又怎么样，又不是他杀了我爸，车祸的事情我恨他一辈子，但是我总不能把看成是杀我爸的凶手吧。”
这不假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，老爸死了，不记恨是不可能的，但是这不能构成杀人的理由。
“去年出事之前，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？”荣律把周陶给的烟点着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，出事儿之前，他是去取我的货款，整整五万，后来被人抢了，人也死了，我这五万块钱打了水漂。”周陶说得很可惜，五万块钱，说大也不大，说小也不小。
这一次周陶说得信息我三组来做笔录的时候差不多，荣律想着问不出什么了，站起来说：“好，谢谢周老板，想起什么要问的我们再来。”
“哎，好。”周陶似乎对警察没说这五万块钱能不能要回来不太满意，都没送荣律和桑榆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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