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问。
“多大点儿事儿，就扭了那么一下。”荣律抬头看着桑榆，“桑顾问，我是部队出来的，又不是普通老百姓，别把我看得那么柔弱好吗？”
桑榆回了他一个笑，但是并没有打算让他参与抓人。
车子开进清河路，旁边都是老小区和旧的商业区，加上又是大晚上，几乎没什么人。
开了差不多五分钟，刘守忠的宝马出现在路边，还打着火，车灯也没熄。
路边有一条小路，进去之后是一个栋拆迁的老小区楼，桑榆把车紧挨着刘守忠的车停下，用最快的速度拔了钥匙，解开安全带下车。
荣律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，一拉发现车门打不开。
桑榆确定荣律没法下车，掏出手机给荣律发了条短信：荣队休息一下，不要逞强。
荣律还没来得及说话，桑榆已经转身朝着要拆迁的小区楼走进去，留下荣律一个人锁在车里。
“妈的。”荣律砸了一锤车窗。
桑榆顺着一条周围都是杂草的小路走了一段，也没拿手机照明，贴着路边靠近小区楼。
被拆了一个角的小区楼没有灯光透出来，桑榆走到楼梯口，看四周没人，贴着墙闭上眼睛把手贴在墙上。
几秒之后，桑榆睁开眼睛，一抬脚瞬间消失在原地。
待拆迁的小区楼后面是一片废墟，拆迁下来的钢筋混泥土一堆一堆的堆在地上。
一堆废墟后面，一个穿着衬衣西裤的男人跪在地上，不断朝着前面一个黑漆漆的，像是被雾气包裹着的人求救。
“黑五，你说你会帮我的，现在警察查到我头上了，你不能说不管就不管。”刘守忠无路可走，早就放弃了自己的傲气，像是乞讨一样的求面前的人。
被叫做黑五的人转了个身，把和反面没什么区别的正面对着刘守忠，表面的黑气像是裂开一张嘴，跟着黑五说话的动作一张一合，头也跟着左右摇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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