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给她的药，她每个妃子的寝殿都放了，杨素柔的寝殿更是没露过，除了上次的赵婕妤是个意外。
桂嬷嬷也觉得不可能，但是
“春迎说，杨贵嫔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呕吐的迹象，而且方才身子还不舒服，这会儿已经去找太医诊治了。”
春迎是太后安插在杨素柔身边的眼线。
后宫的每个嫔妃身边，几乎都有太后的眼线，那些嫔妃的一举一动都被太后监视在眼里。
听桂嬷嬷这般说来，太后心里也有些没底了。
她坐直身子，沉着眸色思索一瞬，对桂嬷嬷道：“你让春迎一会儿注意下太医的诊治结果，若是真有了”
太后用手抹了一下脖子，眼底阴厉。
桂嬷嬷意会：“老奴明白。”
“.”
太后重新躺回软塌上，思索着杨素柔怎么可能会怀孕。
莫不是大人给的药失去了效果？
温念软从淑兰宫离开的时候，天色已暗，她在淑兰宫陪苏绾颜一起用的晚膳。
苏绾颜现在怀孕后，饭量很大，而且特别喜酸，一桌子菜都是酸味的。
这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，苏绾颜肚子里的孩子迟早兜不住。
温念软一路上蹙着眉凝思，脸上心事沉重。
一是为了苏绾颜怀孕一身，而是关于慕姨娘的身世。
现在慕姨娘的身世没一点头绪，她也无从下手。
等回到扶华宫的时候，殿里光线有些暗，不知道是不是秋白忘了点灯。
温念软进到推开寝殿的门，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。
窗前，一道白色身影正静静站着。
“辰安？”温念软有点意外。
她有几日没见到他了。
前两日是萧翊在她这里。
“去哪儿了？”云辰安语气温和，清朗的眸光凝着她。
“去淑兰宫陪苏绾颜聊了一会儿。”
温念软凝着眉心，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苏绾颜的事情。
“有心事？”
云辰安上前，轻抚下温念软蹙起的眉心。
在他面前，温念软永远藏不住心事，总能被他看出来。
温念软笑叹：“确实有些心事。”
云辰安揽住她的腰坐下，把温念软抱在怀里，挑眉轻笑：“说来听听，说不定我能替你排忧解难。”
温念软沉吟下，没有说出苏绾颜的事情，而是说了另件心事。
“我查到我的身世，不是李画春的女儿，而是府上死了已久的慕姨娘的女儿。”
云辰安微挑眉梢，倒是没多大意外，笑言：“你确实不像李画春的女儿。”
从李画春对温念软的态度都能看出来，温念软确实不像亲生的。
没想到，还真不是亲生的。
他捏了下温念软皱成包子般的小脸，软乎乎的，让他有些爱不释手：“所以，你在纠结这个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”温念软眉心舒展一分：“我在纠结慕姨娘的身份。”
她拿出那半块玉牌给云辰安看：“这个你认识吗？”
云辰安拿着看了两眼：“不认识。”
那玉牌上一面雕刻着半块凤凰，一面雕刻着半只龙，一看就不是俗物。
他问：“这是慕姨娘留下的？”
“嗯，”温念软道：“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慕姨娘的名字，慕绮月，看看西梁有没有这个名字。”
“好，”云辰安应下。
查一个人的名字，对他这个国师来说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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