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才松口气:“舒服点了吗?”
“嗯,好多了。”我实在不想看到他这张满是关心的脸,“你出去吧,我想睡觉了。”
傅厉琛擦掉我额头的汗:“好,你休息一会儿,我去给你煮点米粥。”
“嗯。”
房门关上后,我拿开热水袋起身,坐在床沿飘着眼神盯在虚处。
大脑一度很复杂,但又很空白。
也不知道干坐了多久、我才重新站起来,在房间里渡步。
虽然现在看起来证据确凿,但是有些事我还是要自己确认。
我把自己的大脑弄得乱糟糟,这时候金子忽然推门进来:“阿歆,你怎么了?傅厉琛说你身体不舒服在休息。”
我在床边坐下,拿着被子盖在肚子上,镇定地说:“生理痛。”
金子立即来扶我躺下:“躺着吧,躺着会舒服点。”
“傅厉琛给我煮了红糖姜茶,我喝了好多了。”我不假思索地说,但金子听着却眉头一皱,立即拿起放在一边的碗闻了闻。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,只是一碗汤,有什么问题吗?
金子闻了一阵,神情一松:“你也不要总之乱吃东西,当心自己的身体。”
我道:“我没乱吃东西。”
金子欲言又止,最后拿起热水袋摸了摸:“热水袋冷了,我去重新给你装热水。”
我本能地觉得金子瞒着我什么,按住她的手:“金子,你真的没有和宁时修有联系吗?”
金子用同样的话来堵我“阿歆,你不相信我了吗?”
但是我这次要听正面回答,我已经没有那么多余的脑容量,来分析她这些模凌两可的话:“你正面回答我。”
金子沉默了。我现在特别怕人沉默。
“金子?”
金子对我笑了笑:“我没有和宁时修联系。”
她不知道,我已经确定她是在撒谎了。
没有任何原因,我和她认识三五年,我太熟悉她了,只凭感觉我都能肯定。
但是我没有拆穿她,把我自己的手机递给她:“好吧,你把宁时修的号码给我。”
金子一愣: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说:“没干什么,你把他的号码给我。”
有些事情我不想听人说,也不想看毫无生气的文字和枯燥的证据,我要听着那个把我娶了的男人亲口说,否则我不死心。
我知道我纯属自虐,人生在世不能活得太明白,可是明明知道的事情,要去假装不知道,没那么容易。
没有镜子,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多难看,但是我看到金子特别紧张,抓着我的手,无措地说:“阿歆,你别吓我,你到底怎么了?”
我动了动唇,笑了:“我可能要死了。”我现在真的难受得要死。
金子被我吓到了:“你别这样说话,你想要什么?电话吗?我给你,你不要想了。”
我等她把号码给了我后,才拍拍他的肩膀:“我开玩笑的,金子,我不会死。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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